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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品小说主母反击战

佚名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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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主母反击战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,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“佚名”的创作能力,可以将 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,以下是《主母反击战》内容介绍:我以一介商户之女嫁了官宦人家,成了坐享清福的官太太,人人都道我好命好运。可他们不知道,我的家人,都在盼着我死。我的亲妹妹爬上了我丈夫的床。我的母亲用亲情绑架我,逼迫我接纳妹妹进府。预备等我一咽气,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替我的身份。而我的丈夫,则埋怨我占着正室的位置,却只给他生下了一个病歪歪的嫡子。1.我坐在当家主母的位置上,下面跪着我的亲妹妹。她穿着妾室的喜服,低眉顺眼的说道:“请姐姐用茶。”旁边的正是我的夫君贺司理。许久不见手里的茶被人端走,文妙妙抬眼嗔怪的看向我:“姐姐!”一如我们还是未出阁时候的样子。可她还是妙龄少女,我却已经是一副憔悴妇人的模样了!在贺司理的灼灼目光下,我不得不接过她的茶.........

来源:dtsc   主角:   更新: 2024-09-13 23:49: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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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我以一介商户之女嫁了官宦人家,成了坐享清福的官太太,人人都道我好命好运。

可他们不知道,我的家人,都在盼着我死。

我的亲妹妹爬上了我丈夫的床。

我的母亲用亲情绑架我,逼迫我接纳妹妹进府。

预备等我一咽气,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替我的身份。

而我的丈夫,则埋怨我占着正室的位置,却只给他生下了一个病歪歪的嫡子。

1.我坐在当家主母的位置上,下面跪着我的亲妹妹。

她穿着妾室的喜服,低眉顺眼的说道:“请姐姐用茶。”

旁边的正是我的夫君贺司理。

许久不见手里的茶被人端走,文妙妙抬眼嗔怪的看向我:“姐姐!”

一如我们还是未出阁时候的样子。

可她还是妙龄少女,我却已经是一副憔悴妇人的模样了!

在贺司理的灼灼目光下,我不得不接过她的茶,沾了唇,贤良淑德的好似一尊木偶,“妹妹请起。”

贺司理露出满意的笑容,说:“你俩是亲姐妹,日后一起打理家事,照顾孩子,相处更要和睦才是。”

“我衙门里还有些事,就先走了。”

文妙妙拉着情郎的手做出依依不舍状,问他“何时回来?”

那样子,若非贺司理不许后宅妇人的脚踏上前院,她只怕想把他送出大门。

她羞涩的跑回来,兴奋使她的脸上更添几分艳色,几乎压倒春日的桃花。

“姐姐!”

“我昨儿一夜都没睡着,你看,眼圈都黑了。”

文妙妙娇滴滴的指着眼下抱怨,“涂了好一层脂粉,也不知贺郎看到没有。”

她和我撒娇。

似是忘了,她心心念念的贺郎,其实是我的夫君!

我拍拍她的手,刚要说话,却猛地咳起来——我身子不好,这也是文妙妙嫁进来的理由之一。

可他们忘了,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。

2.贺家一开始并非官宦人家。

两家定亲时,也算门当户对。

都是小商户,纵有几分家资,在这京城里也不过普罗大众而已。

那时贺司理野心勃勃的想入仕为官。

我从十六岁嫁他起,日日三更睡五更起,照料衣食起居,陪他读古谈今。

他考运艰难,几次落第,受尽冷眼。

连他父母都笑他痴心妄想。

只有我不厌其烦的鼓励他,守护他。

终是皇天不负有心人。

我还记得中举那日,他抱着我,激动的哭了出来。

他说:“总算是熬出头了。”

许是一直以来太过压抑的缘故,中举后他放~浪形骸。

结果因醉酒得罪权贵之子,直接被分配到了岭南做了县令。

岭南山高路远,瘴毒凶险,连贺家有头脸的下人都不愿意去。

谁都知道,他这辈子完了。

只有我跟着他去了。

那时我还不知道,我怀孕了。

3.岭南的瘴毒不是闹着玩的。

我一路奔波劳累,即便万般留心,孩子生下来还是先天不足,无比孱弱。

那日,贺司理又跪在我的产床前哭,说对不起我们母子,说一定要出人头地,一定会给孩子和我最好的养护。

一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,我就忍不住的恶心。

“姐姐!”

文妙妙忙扶住我,拍着我的背给我顺气:“庆儿,姐姐的药呢,快去端来。”

“不必。

給我端杯热水来,我咳咳...”闭目养神,热水润喉。

耳边是庆儿的抱怨:“二小姐,大夫嘱咐过,大小姐不能用茶。”

言毕,文妙妙眼含着泪光,一脸自责,“我真该死!

竟还以为是姐姐不愿喝我的茶。”

“一口茶而已,不妨事。

快去坐好,把眼泪抹抹,看待会姨娘们来了笑话。”

贺家的妾室,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。

唯一的意外,我的亲妹妹。

一排三个妾,先拜了我,又给文妙妙请安。

“请二夫人安。”

虽是最后一个进门的,但她是贺家正经用花桥娶进门的二房夫人,是以并不把她们放在眼里。

自恃身份,神情冷淡。

半晌才哼了一声,道:“姐姐,该去拜见婆婆了。”

那个和我最不对付的贺老夫人。

4.贺司理曾发誓的出人头地,他确实做到了。

他治理岭南匪患有功,被皇帝钦点回京城。

连带着贺家鸡犬升天。

贺家老夫人当年看唯一的儿子痴心妄想,是左也不顺眼,右也不顺眼。

辱骂讽刺都是常事。

如今却成了心头第一等要紧人。

可儿子膝下竟只有一个病歪歪的孙子,于是我就成了她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
婆媳之争向来如此。

即便是子嗣,也不过是发动战争的借口罢了!

我看不上她短视谄媚,前倨后恭。

她也鄙夷我商户之女,攀龙附凤。

更恨我做了几年的官太太,比她体面尊贵。

逼迫纳妾不成,她便开始了一个劲儿的催孕。

可我自从嫁了他,熬夜思虑、长途跋涉、孕育子嗣…大夫早说过,需要几年静养,才能生下健康的孩子。

否则只会一个比一个身体差。

是以我一直有意避孕。

谁知贺夫人竟私下联合我母亲,偷偷调换了避子药——她们竟觉得我是受不得怀孕的苦,故意做戏。

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。

那个我被迫怀上的孩子先天不足,未足月便流产了。

我的身子大亏,只好主动给贺司理纳妾,开枝散叶。

只是我万万没想到,我的亲生父母,竟丧心病狂到把我的妹妹也送到了贺司理的床上。

我永远记得她们是如何诛我的心。

“你只有学哥一个孩子,身子又不行,日后那些妾室一个个的生了孩子......她们哪里比得上你妹妹和你亲近,日后便是她有了孩子,也不至于苛待学哥儿。”

我恨得吐血,咬牙拒绝,“不行!

绝不可能!”

话音刚落,文妙妙便冲了进来。

她很不理解的在我面前质问:“为什么她们可以我就不行?

我不是你的妹妹吗?

你不是说过,你所有的东西,只要我喜欢,都可以给我的吗?!”

短暂的惊讶过后,我冷笑:“你想我对你和对她们一样?

你想我对你们一视同仁?”

文妙妙大概还是不愿意的,顾左右而言它:“可是姐姐你都这样了...我为什么弄成这样,你还要我说吗?”

若不是她们,我何至于此?!

母亲也被我吓了一跳,嘟囔着,“学哥这病病歪歪的样子,我也是心急啊。”

“那贺家现在早不是从前了,你若是不能趁早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...我怕你地位不稳。”

文妙妙也道:“娘也是为了姐姐好啊,只是好心办了坏事而已。

姐姐,你为了这个都和娘生了这么久的气了,还要接着诛娘的心吗?”

到底是谁诛谁的心?

她们到底是怕我地位不稳,还是怕他们难得得来的这个贺大人岳家的地位不稳?

母亲一派语重心长,“你眼看着身子不大行,万一有个好歹,你叫学哥儿怎么办?”

“要我说,你当初便该同我们商量一下。

与其买那不知根底的奴婢,还不如叫他娶你妹妹。

她是你亲妹妹,学哥的亲姨母,难道她还能亏待了学哥儿?”

文妙妙亦道:“眼下木已成舟,姐姐若是不让我进门,便是要逼死我。”

“姐姐,我以后一定会对学哥好的。”

一副笃定了我活不长的样子,气的我只有冷笑,提醒她们,“我还活着呢!”

不过是生不得孩子了,在她们的眼里,我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。

5.文妙妙入府不是我能阻止的。

她入府一月,我便几乎一个月没有见到贺司理。

唯一一次见面,还是我意外晚了给贺老夫人的请安,才在回去的路上撞见了他们。

他二人面色红润,喜气洋洋。

小夫妻嬉笑打闹,闲叙家常,那是何等的甜蜜。

如此,便越发衬的我半人半鬼,面容可憎。

文妙妙一眼瞧见,吓了一跳,脱口一句:“啊呀!”

旋即拍着心口嗔道:“姐姐你在这做什么?

脸色这么难看,可吓死我了!”

我忍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道:“刚去给娘请安回来。”

许是见面三分情,贺司理柔声对我说:“你身子不好,怎么还起这么一个大清早给娘请安。”

然后叫我身边的丫鬟赶紧扶着我回去,道:“我去和娘说,你身子不好,以后不必日日过来请安。”

我看他一眼,明知他不过是不想我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,却依旧努力的想挤出一点温情来。

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的令人作呕。

可没办法。

学哥想父亲了,已经和我问了几回为何许久不见父亲。

我没办法回答他。

便也只能指望这副憔悴的模样能唤起他一点慈悲心。

可文妙妙只用了一句似醋非醋的“姐姐你看,夫君多疼你。”

就把他的心思拉走了。

贺司理拧着她的脸蛋,笑道:“和你亲姐姐也醋?

真是个小醋坛子。”

看着他俩如此打情骂俏,我想开口请他去看看学哥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。

6.稍一犹豫,他们便已三言两语敲定了趁着无事今日要去出门游玩的事情。

更显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
脑中陡然生出的这种认知让我由心底里感觉到悲哀。

好似我文穗穗注定有命无运,挣命搏来的这一切都是上天给早就给文妙妙安排好的。

我现在只需要老老实实的等死,给文妙妙接手这一切的机会就行。

可是,凭什么呢?

凭他贺司理足够薄情寡义?

凭她文妙妙足够恬不知耻?

可更悲哀的是,我的精力,甚至难以支撑起这一时激愤。

所以我当着他们的面,晕了过去。

醒时,还是那个熟悉的大夫,还是那套老生常谈的话术。

贺司理难得在出现在我的屋子里,手里还牵着我的孩子。

如果他身边没有一脸不悦的文妙妙的话,这个场景大概会更加的耐看一点。

看见我醒过来,学哥急忙上前:“娘醒了!”

文妙妙看一眼贺司理,慢慢道:“姐姐这一晕,可把夫君和学哥急坏了。

连说好的一起出门都抛在脑后了。”

她还是那样天真无邪的抱怨。

好像在她的眼里,我的性命还不如她和他的一次出门游玩。

贺司理却没有应承她说的话,他愧疚的看着我,“怎么身子就成了这样?”

我扯了下唇角,没答他。

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吗?

他只是不在意罢了!

我想说些什么,可终究是没什么力气去和他争辩。

丫鬟端了药来,我喝了几口便借口还要休息,请他们离开了。

7.黄昏时,贺司理又带着文妙妙来到了我的房间。

那时我刚服了药睡下不久。

一片叽叽喳喳的说话声,吵得我不耐烦。

还没张口便听见贺司理在外扬声问,“夫人如何了?”

而后是庆儿压低声音的回话,听不清,大概是“夫人歇了”这样的话。

文妙妙却笑道:“胡说,姐姐从不这个时候睡觉。”

“奶奶病了,身子倦怠。”

“你又胡说了,姐姐在家又不是没生过病,以前可从来不这样。

定是你在唬我们。”

说着她边嚷嚷姐姐边跑了进来,一把推开我的房门。

我简直想笑。

我笑文妙妙的愚蠢,更笑自己的可悲。

她是天生的蠢和无意识的坏,可贺司理呢?

他不蠢,以前对我也不算坏。

可他就是这样任由文妙妙胡来。

连庆儿都急的压低了声音劝文妙妙别闹了,他却始终一语不发。

直到我咳嗽几声,自己掀了床帘起来。

“妙妙,谁教你这般大声喧哗的。”

她愣了楞,跑过来给我披衣拢被。

“姐姐这么早就躺下了?

我以为我和夫君出去玩,你不高兴,故意不见我呢。”

无视了她言语中的小挑拨,也知他们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
我懒怠应付,直问:“怎么过来我这里了?”

文妙妙好似就等着我这一问,兴奋的和我说着今日出去的见闻。

等她说完,贺司理才补充道:“不放心你,特意来看看。”

可我知道,这绝非他们本意。

果然,又闲谈不过三两句,贺司理便叫我把家里的对牌钥匙都交给文妙妙。

还说,“如今你身子不好,把这些杂事都交给妙妙,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
这说的,可真是比唱的都好听。

8.我一点反驳的意愿都没有,便吩咐庆儿去那些东西找出来交给他们。

我把家里的账一本一本的当着贺司理的面给她理顺。

而后又嘱咐她:“姐姐能力有限,当家五年也不过积攒下这一点点的家当,以后,就都交给你了。”

这一点点的家当包括六百两现银,一万三千两的银票,收益还算凑和的一个京外的庄子,以及挂在家中仆人名下的两个不大不小的铺面,和一些迎来送往的古董家具,头面首饰。

当年贺司理得罪权贵,外出任职的时候几乎是被贺老夫人扫地出门。

只靠着我的那点嫁妆一直撑到现在。

竟也在京都有了一座御赐的宅院,有了自己的庄铺家当。

攒下了比当年数倍之多的东西。

如今一股脑的全给了文妙妙,叫人看着,颇有几分交待后事的样子。

贺司理的目的达到,十分满意的带着文妙妙离去。

文妙妙依偎着贺司理,看他的目光像是小孩子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心爱的东西。

不知怎的,我忽然就想起了那年,我们都还小的时候。

她也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的簪子。

是我相见贺司理时专门戴的簪子。

她也没问过我,自己便拿去了。

让我想想,那根簪子最后怎么了…哦,碎成了八瓣。

我记得,我当时安慰哭的稀里哗啦的文妙妙,说:“以后妹妹喜欢什么,就和姐姐说。

姐姐给你了,才是你的,知道吗?不然,和这簪子一样,莫名其妙的就碎了。

那多可惜啊,妹妹。”

多可惜啊,妹妹。

教给你的话,怎么就是记不住呢?

9.庆儿恨的跺脚,直骂:“欺人太甚!”

我反而笑了:“你气什么?”

“夫人...”我摆了摆手,说:“傻子,谁耐烦管那些事情?

我如今能有这个闲空养身子,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
“那家如何是好当的?

劳心劳力不讨好,俗语说当家三年猫狗都嫌。”

我如今就是这么个状态。

至于文妙妙…我便祝她成功吧!

自那以后,文妙妙便如正室一般管理贺府,一应应酬往来,无一不是由她调度。

她宽仁大方,很快便赢得了府上众人的心。

乃至于到了府中下人只知有二夫人,哪里还记得有一个大夫人?

不过福祸相依,许是不再劳心劳力的缘故,我的身子虽然依旧不大好,但精神见长。

有了精力,我便和文妙妙说要去寺庙拜一拜,叫她给我准备一下。

贺司理本不同意。

可是看我只剩一点精神头的样子,到底也没说什么。

大约是把这个事情当成我最后的遗愿了吧。

可他们都忘了,我从来不信神佛,亦不尊天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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